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播音主持自备稿件散文

时间:2024-09-09 20:08:37
播音主持自备稿件散文

播音主持自备稿件散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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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播音主持自备稿件散文1

一、播音主持自备稿件散文

《汉代的一缕香》

曾经有这样一位女子,她用她宝贵的青春,换取了汉代王朝的半世和平。

曾经有这样一位女子,后人为她写下了“青冢有情犹识路,平沙无处可招魂”的诗句。

曾经有这样一位女子,她的笑靥与温柔,震慑了一望无际的黄沙上的苍穹。

“愿远嫁匈奴者,即日起,以公主礼待之……”宣读圣旨的朗朗声,在宫廷中飘荡,殿下,宫女们在交头接耳,他们想到了黄色的沙漠,那里的温度,她们能否承受,那里的凛冽的风寒,她们娇嫩的皮肤能否承受,远嫁匈奴,那仿佛是一个魔鬼般的地域,有去无回的地方。她们的脸上所表现出来的惊恐神情,仿佛使她们的身体更单薄,更脆弱。宫女们陆陆续续地走了,唯有昭君,默默地伫立在原地。

长城的景色也不再有以前的壮丽,沙石被风化,“但使龙城飞将在,不教胡马度阴山”也成为历史,留下的唯有征夫泪,和思妇泪。

多美的青春啊,她本想在宫闱中平凡地度过自己的一生,没想到匈奴的一纸求婚书将她推向了历史的浪尖。

傍晚,她坐在床上,明月与她相伴,她问明月:“我这样做,值得吗?”明月说:“嗯,当然值得。”只听她悠悠地自言自语:“只要,有利于汉代王朝的和平,再大的风险也值得。”

宫女为她打扮,她闭着眼,仿佛在心里想着什么……

远嫁匈奴的车,在荒漠上行驶着,车轴的“扎扎”声,打破了夜晚的宁静,昭君出塞,她带去了橄榄枝,带去了大汉人民渴望和平的心声,带去的,还有那一份悠悠不尽的思乡愁。

从敲响汉代的编钟,到敲响盛唐的锣鼓,到吹响了康乾的唢呐。昭君,她雕琢出了自己心中的天使,天使将橄榄枝种在汉代王朝与匈奴的交汇;昭君,她化做一缕香,从遥远的汉代,飘过历史的长河,飘过今天,遥遥的向远方飘去……

从古至今,不少文人墨客用了大量文字来书写这位奇女子——王昭君。

本篇散文从行文脉络上可以分为三个部分。前三段用了三个“曾经”开头,环环相扣,层层递进,只为引出文章的主角。在朗诵时要注意排比的语势逐步增强。

第二部分描写了昭君出塞的因果起始,用宫女与昭君的反应作对比,以此凸显出昭君的家国情怀。

第三部分则是描写了马车行驶在塞外时的情景,进一步凸显昭君的高尚情怀,表达文章主题。

二、播音主持自备稿件散文

我是街头流浪的白云

蜡烛的光线越来越暗,我的身体越来越轻。夜色漆黑啊。很久以来,我就孤身穿行于心灵的冰川,除了早晨或黄昏与钟表相对而视外,只能把身上的骨架翻来翻去,我的皮和肉都被抢劫一空,就只剩下几块骨头和满地的稿纸。

笔下的文字已老,抵达不了秋天的早晨,并且,洪水常常漫过家园,在夏天的酒杯里我伤痕累累,躲在一片叶子下面,我是水中的一块石头,悬崖上的一棵树。

我身单力薄,无力赶走祸患的狼群,只能手握文字铸造的拐杖,在狼窝里窜来窜去,最终被它们的呼吸击倒。

我的视力极度下降,除了手脚这些兄弟外,我一无所有,洪水在夏天的最后一个晚上袭击家园,我的躯体缩小成一双饥饿的眼睛。

我看见红男绿女们在公园的转角处疯狂舞蹈,听到长城坍塌的声音。

我看见楼群在滑稽的喧闹中爆炸,听到街道在滑稽的沉默中死亡。

当第一百O一个商品广告播完之后,当第一百O一具无名尸体挤眉弄眼死去之后,所有门窗和语言都关闭了,所有楼房和情感都睡去了。

我是街头那只哑了的云雀,我是街头那棵长不高的冬青树,我是街头那朵流浪的白云。

举棋不定。

  播音主持自备稿件散文2

一、播音主持自备稿件散文

《有一种奇迹叫父爱》

1948年,在一膄横渡大西洋的船上,有位父亲带着他的小女儿,去和美国的妻子汇合。一天早晨,父亲正在舱里用腰刀削苹果,船却突然剧烈地摇晃,他摔了下去,刀子刚好扎在他的胸口,全身立即颤栗,嘴唇瞬间乌青。

6岁的女儿被父亲瞬间的变化吓坏了,尖叫着扑过来想要扶他,父亲却微笑着推开女儿的手:“没事,只是摔了一跤。”然后轻轻的拾起刀子,很慢很慢地爬起来,不引人注意地用大姆去了刀锋上的血迹。

以后三天,父亲每晚照常为女儿唱摇篮曲,早晨替她系好美丽的蝴蝶结,带她去看大海的蔚蓝。仿佛一切如常,而女儿却没察觉父亲每一分钟都在变化,他的脸色一分钟比一分钟苍白,看向海平面的目光是那样的忧伤。

抵达美国的前夜,父亲对女儿说:“明天见到妈妈的时候,请告诉妈妈,我爱她。”

女儿不解的问:“可是明天你就要见到妈妈了,为什么你不自己告诉她呢?”

她笑了,俯身,在女儿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吻。船到纽约港了,女儿一眼便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认出了母亲,大喊:" 妈 妈......"周围忽然一片惊讶,女儿回头,看见父亲已仰面到下,胸口血如井喷,刹那间然红了整片天空......

尸解的结果让所有人惊呆了:那把刀精确无比地洞穿了他的心脏,他却多活了三天,而且不被任何人知觉。唯一可能的解释是因为创口太小,使得被切断的心肌依原样贴在一起,维持了三天的供血。

这是医学史上的奇迹,医学会议上,有人说要称他为大西洋奇迹,有人建议以死者的名字命名,还有人说要叫他神迹。

但一位须发俱白,皱纹里满是智慧的老医生却一字一顿地说:“这个奇迹的名字,叫父爱。”

二、播音主持自备稿件散文

《陪着你慢慢走》

他的'左手扶着她的肩,右手紧紧拽着她的一只胳膊。她的双手总是握成半拳的姿势,两只僵硬的胳膊扭曲着悬在空中。她的双脚也变了形,走一步,身体便会激烈地晃一晃,远远望去,好似一个不倒翁。

他搀扶着她,一步一步地挪动。她每迈开一步,他仿佛都使上全身的力气。或许是长期低头弯腰的缘故,他瘦长的身体显得有些佝偻。常有人远远对着他们的背影叹息:原先是多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啊,一场大病把人折磨成这样——不到30呢,可惜呀!也有人嘀咕:那男的肯定撑不久,总有一天会撒手,毕竟,他还年轻……

然而,从春到秋,自夏至冬,无论风霜雪雨,每天清晨,他们都会出现在这条沿江大道上。偶尔有熟人同他打招呼,他便会扬起脸,爽朗地笑着大声说:“好多了,好多了,今天又多走了两步呢!”

那天早上,他像往常一样扶着她走在沿江大道上,看不出任何征兆,台风夹着暴雨席卷而来。呼啦呼啦的风声,哗哗的雨声和咣的物口当体坠地声响成一片。“轰”的一声巨响,身后的河坝决了一道口子,浑黄的河水咆哮着冲到马路上。

风雨中,他和她像两棵飘摇的小草,找不到着陆的方向。路上的水一点一点往上涨,很快便没过了他们的小腿,大腿,腰和胸口。他们像两片叶子,在水中漂浮。

他不再徒劳地叫喊,而是拽着她的手,慢慢地在水中挪动。一个小时后,他们被武警发现。他一手抱着一棵香樟树的枝丫,一手死死拽着她,被救起时,他已经昏迷,人们无法将她的手从他的手心掰开。直到他苏醒过来,看到她傻笑的脸,他的手指一抖,两只紧扣的手才松开。

采访抗洪现场的记者恰好看见这一幕,便问他:只要一松手你就可以脱险,可你没这么做,是怎么想的?他嗫嚅着:那时,哪还有心思去想呀?我只晓得,要像平常那样拽牢她的手,陪着她慢慢地走。

说这些时,她嘿嘿地笑着,嘴角流出的涎水,如一串珠子溅落在他的手腕上,他慌忙拿毛巾给她擦嘴角。她吃力地抬起右手,用握不拢的手指扯起毛巾,笨拙地拭着他手腕上的口水,又傻笑着,踮起变形的脚,把毛巾往他脸上蹭。他立即半蹲下来,温柔地把头伸到她的手边,任由她用沾着口水的毛巾,乱乱地擦着自己的脸。在后来播出的电视画面上,人们看到他一脸平静,看不到一丝劫后余生的惊惧。

他和她依然在每个清晨出现。他们艰难挪动的每一步,都让我坚信,世间真有这样一种爱:可以分担你一生的愁,不用海誓山盟,却能在暴雨狂风中,陪着你慢慢地走…

  播音主持自备稿件散文3

一、《等待那只手》

老头没睡,还在用眼睛的余光悄悄打量我。

我知道他在等待下手的机会。我也没睡。

走南闯北这么多年,这一点苗头我还是看得出来的。于是我暗自后悔:要是不贪图那个懒觉,早20分钟起床就能买到卧铺票,何至于胆战心惊地和一个老家伙这么对峙着?

很显然,那老头比我还有经验。因为刚才上车一落座,他竟然目不斜视地看着我,微笑着说:“你长得很像我儿子。”

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,因为我穿西服、打领带,抱着笔记本电脑,身边还有个寸步不离的密码箱,我就像你儿子?嘀咕完之后,我顺便瞅了瞅他,灰旧夹克、两天以上没刮的胡楂、和他的年龄极不相称的炯炯双眼。

于是我没吭声,连头都没点,假装没听见。他讪讪地笑了笑说:“我3年没见着他了,只是偶尔听听他的声音。”

我轻轻地打了个冷战。如果我的判断没错的话,这老头是个很难缠的对手,配得上老奸巨猾这个词。

东奔西走,和这个行当的人打交道多了,有输有赢。但一开始这么跟目标套近乎的,他是第一个。所以我又瞅了他一眼。我也有两年没跟父亲照面了,虽然我也偶尔给他打打电话、寄些钱。

我的预感没错,晚上车厢里的人大多都睡了,他没有。其实即使没有这种预感,我也不会睡着的,我早已练就了连续三昼夜不合眼也神志清醒的本领。这是经验,也是饭碗。况且我怀里还有张支票,这是分公司这个季度的费用。寸步不离的密码箱不过是个道具,里面是几件换下来的内衣。我知道这老头是看得出来的,他那一脸的沧桑就是证明。所以我能做的,只有保持清醒和谨慎,然后,静静地等待那只手。

我躲在外套里观察他。硬座车厢的空调像是从里往外倒抽热气似的。我一直紧绷着肌肉,竖起来的汗毛蹭着毛衣,身上痒痒的。时间久了,牙齿还开始打起架来,不知是真冷还是因为我太紧张。

他一直看着窗外,车窗外面黑灯瞎火,亏他有这份耐心。于是我有些恍惚,冲着他这份镇定劲儿,到底我和他哪个是猎手,哪个是猎物呢?

他动手了。他用右手理了理头发,那烟灰色的头发其实不乱。我观察过他那只右手,中指和食指几乎一般长,白皙瘦削,皱纹少得和他的年龄一点儿也不相符。他的骨节很小,中指第一个关节处还有淡黄的烟熏色,看起来很是精致。

那只手有点小心翼翼,终于还是犹疑着探了过来,越过我头顶的时候带过一道阴影,让我有些窒息。不过我却没看出预想中的那种高明的熟练,这让我窃喜着,在脑海里虚构着人赃俱获的画面。

盖在身上的外套一紧,从脖子那儿往里灌的冷风忽然就没了,我觉得像是突然钻进了被人暖好的被窝,惊讶得让我努力睁大了双眼,可是外套领子遮住了我的视线。老头在我头顶上方发出一声细微的叹息:“唉,一个人在外面劳苦奔波的,不容易。”

我赶紧闭上了眼,用了很大力气,生怕我眼里也有他那样的泪光。不知怎么的,我忽然特别希望那只手能停一停,拍我两下。

二、《当爱成为习惯》

父亲病逝,家里欠下一大笔债务。办完后事,18岁的我就南下打工,进了一家大型汽车修理公司。带我的师傅姓史,50多岁,他有两个嗜好:一是没事就用指甲刀挫指甲,二是爱替别人洗衣服。

两个月后,我将攒下的1000元钱汇给母亲后,突然想到该给她写封信,就在办公室随便找了张包装纸写起来。忽然,史师傅敲敲桌子,说:“你明明在这里干着又脏又累的活,为什么说你的工作很轻松?”我红着脸说不想让母亲为我担心。师傅点点头说:“游子在外,报喜不报忧,你做得很好,可用这么脏的纸给母亲写信,她会相信你的工作轻松吗?”

史师傅看着窗外,缓缓地说:“我很小就没了父亲,20岁那年母亲得了偏瘫,腰部以下都不能活动。我带着母亲四处求医问药,来到这里找了份活干。那时,我比你们辛苦得多。领第一笔薪水那天,我买了好多母亲爱吃的食品回家。我给她递上削好的苹果,她拉住我的手说:“给妈说实话,你到底做什么工作?你的手那么黑,而且指甲缝里全是黑糊糊的机油,你干的活肯定又脏又累,你骗不了妈。你再也不要花那些冤枉钱了,我的腿是治不好的。”说完就落下泪来。她还说我若不辞去现在的工作,她就绝食!无奈,找借故给她洗衣服从屋里逃了出来。洗完衣服,我惊奇地发现我的斗是那么白,顿时我有了主意,同意辞去现在的工作,母亲笑了。第二天我依旧来这里干活,只是下班后要先清理自己的指甲,然后把同事的工作服洗了才回家。洗的衣服越多手越白,母亲检查我的手时一点都没发觉,而为了拿到相对多一点的薪水给母亲治病,我一直在这家效益不错的公司呆到现在。”

史师傅说完从他抽屉里拿了一沓信笺给我,最后,我在那洁白的纸上写下:“亲爱的妈妈,我在这里一切都好,工作也很轻松……”

三、《不要闭上眼睛》

20XX年7月21日凌晨四点半左右,一辆满载着陶制瓦片的卡车撞进南京下关区上元门的三间民房里。顷刻间,瓦砾四溅、房屋倒塌,卡车内的几个人当场死亡,房屋里也埋下了五个人。

由于是凌晨时分,大多数人都在睡梦中,惨祸发生后,被惊醒的为数不多的附近居民面对惨祸束手无策。在等待救助人员到达期间,人们发现在倒塌的房屋废墟里,有一个人头露在外面,身子埋在废墟里。也许是因为失血过多,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,眼睛也睁不开了。这时候,一个男青年喊道:“不要闭上眼睛!要坚强,你可以和我说说话,但千万不要闭上眼睛。”那个被埋者的眼睛睁开了,眼神中隐藏着一丝恐惧和一丝谢意。男青年和那个被埋着的人说着话,问他:你今年多大了?在哪里工作啊?做什么工作啊?

可没过多久,被埋的人又一次闭上眼睛,那个男青年又一次喊道:“不要闭上眼睛!睁开你的眼睛!”可被埋的人似乎没有听到.一点反应也没有。喊话的男青年找来了医生,被埋者输入了氧气后,眼睛再一次睁开了……

救援人员终于赶到了,被埋的男子被送往医院抢救。有人问喊话的年轻男子和被埋者是什么关系,喊话的男青年说道:“我不认识他,我开出租车路过这里。”

素不相识,毫无血缘关系,他的呼喊只因为对生命的珍爱和爱的奉献。那场灾难中有七个人丧生。然而,那个年轻的出租车司机的喊声却响彻那个清晨,响彻南京,成为那座城市最动听的声音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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